他笑得恣意又张扬,随后牵起我的手。
段立泽:「小时候我爸妈工作很忙,都没人带我来,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游乐场。」
我看着段立泽的侧脸。
没想到我们居然会同病相怜的经历。
「沈初姐,你想蹦极吗?」
我很喜欢玩刺激的项目,徐晟洲恐高,他陪我玩过一些刺激项目。
但蹦极却始终没碰过。
当我被段立泽抱着一同往下跳时。
近来因工作导致的压力以及被劈腿的伤心消失在一声声大叫声。
「沈初,新生活开始了!」
分手第二天,徐晟洲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了朋友攒的局。
见他没带夏暖暖,好友撞了下他手臂。
「怎么今天没带嫂子?」
徐晟洲烦躁地开口:「不是分手了吗?」
想到凌晨时沈初说的那些话,徐晟洲脸色不由得更臭。
「两个都分了?」好友原继试探道。
徐晟洲这才回神。
朋友说嫂子时,他下意识想起沈初这件事让他感到心情更差。
「她今天拍戏,没空。」
原继拍了拍他的肩。
「阿洲,初初是犟脾气,你若是真想好好跟她过,就赶紧跟夏暖暖断了。」
「免得……」
「砰——」
原继话音未落,手边的杯子便被徐晟洲狠狠砸在地上。
「她就是被我惯坏了。」
「冷她几天,她就会眼巴巴回来求和了。」
原继欲言又止。
对面另一个好友打圆场。
「对啊,阿洲平时就是对她太好了。」
「我们这圈子,谁在外面没一两个情人,阿洲为她守身那么多年。」
「已经很对得起她了。」
好友三言两语便将话题揭过。
徐晟洲捏着酒杯的手逐渐收紧。
她即便是求和。
他也绝不会轻易原谅她,非要让她长点教训。
夜幕来临时,我跟段立泽坐上了摩天轮。
当摩天轮到达顶点时。